2012年2月25日

PWP,練習。

接長篇有個麻煩,當你太累的時候,會忘記前頭的梗。
然後你得一定守著還得維護著人物的既定形象。
我對喜歡的角色還是有一定程度的下限的(菸)

STILL手痛頭痛,昨天我開BT載了POI結果連看都沒看。
我想試一下所謂的tag。


籠子,監禁,officeroughsex,我流PWP。18禁注意。




#Cage


雙手被反剪,金屬籠子的冰冷緊貼肌膚,Nick在顫抖。牙關打顫,上下牙齒敲擊,他知道掙扎只是讓手銬再給磨破皮的手腕再加一道紅痕,但當冰水當頭淋下,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激動掙扎,扯痛他的手,一開始尖銳如刀尖,過後緩緩漫延開來燒灼般的疼痛。熱辣辣的,但他因寒冷而顫抖。



濕透的衣服緊貼肌膚,成了冰冷的來源。冰冷並且沉重,一分一秒蠶食著他的體力,很多時候他想閉上眼睛,讓意識沉到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就這樣滑落下去。手腕痛到似乎要斷掉了,傷口不斷被他劃開、磨擦,拉扯,他不知道自己掙扎了多久,傷口有多深,手臂有點麻木,但傷口的燒灼依舊,或許那提醒他自己還是有手的,沒有被砍掉或什麼的……他顫抖,發白的唇劇烈呼吸吐息。



他閉上眼睛想讓自己沉入黑暗裡,但很快就會有新一波疼痛,「啪刷」,響亮的破空聲音,Nick的心臟緊揪,本能的害怕接下來的巨大疼痛,鞭子揚起,鞭稍刷地掃過頰側,擦過胸前,把之前就被勾破的襯衫拉出更大的破口,鞭子帶來的疼痛讓他幾乎暈厥--快暈過去,又被痛醒,再因為疼痛快暈過去。他劇烈的呼吸割痛自己的胃,他繼續無望的拉扯被銬住的手腕。



如果他真的暈過去,就會是冷水當頭潑下。



「Say It。」



他能說什麼?Nick無望的想,他甚至不知道他們想要問什麼。疼痛帶來麻木但又無所不在,他放棄似的閉上眼睛。



他的世界瞬間安靜,莫名的安靜下來。Nick聽見聲音,痛呼慘叫哀號,很遙遠又像近在耳邊,過去幾十個小時他浸在這些聲音中--他自己的,其他囚犯的,已經分不出來哪些是他自己發出的,哪些是別人的,哪些歸屬於真實,哪些又只是他的幻聽。



而現在,安靜下來了。一部分的Nick覺得自己大概死了,脫離肉體,脫離那些纏繞不去的疼痛,一部分的Nick努力試圖專注,他感受到氣息,某個人靠近。不同於之前那些有著奇怪氣味,和濕濕黏黏皮膚的生物,也不同於那些充滿敵意的冷漠氣息。他被碰地壓上籠子邊緣,背撞到籠子的疼痛滲入內臟,他的意識被強制逼回現實;Nick張開眼睛,但是視界模糊,那個人托起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臉逼迫他直視,這也是幾十個小時中他快習慣了的部分之一,但這次並沒有像要把他的下顎捏碎的力道,他想看清楚眼前浮現的輪廓,但只有飄浮的色塊。



「Bloody Hell, What on earth do you think you are doing?」



聽到聲音的時候Nick認出來了,他的上司,他的監督者,他那個不管誰受傷都會大發雷霆的隊長。那個聲音和那樣的語調Nick很熟悉,但他沒聽過這麼明顯的怒意。他仍舊被壓在籠子邊緣,他發著抖,隊長跟他靠得很近很近--這麼近就能發現隊長真的很高,他大概只到他的肩膀,鑑於Nick全身濕透發著抖,隊長的體溫讓他覺得舒服,他的手銬被解開,隊長的手指回到他的臉頰,滑過他的瀏海,頰骨,側頸,每一個傷口呈現的地方。並沒有使力,但碰到較深的傷口時,Nick還是下意識縮了一下,這個動作讓對方停了下來。



Nick感受到更明顯的怒意,聽到隊長加深加重的呼吸,像是克制又像是嘆息,Nick不大能思考,也懶得判定,一但知道是熟人,鬆懈下來他就再也找不回支撐自己的力氣,他讓自己往前倒,前額貼上隊長的肩。對方在他全然失去平衡之前先一步伸手擁住他,讓他暫時維持在原地的站姿。好溫暖,Nick想著,溫度溫度溫度,他的牙齒還在打顫。


「Hold on. Medical are on the way.」


Nick聽到了,他也沒在聽。只是就這樣把身體的重量託付給對方,幾秒鐘的沉默後,他聽到隊長嘆了口氣,然後他,似乎,被更深的擁入懷裡。


「Why are you doing this to me?」


doing what? Nick想問,因為那帶著嘶啞的語調聽起來陌生,並且帶著沉痛。Nick能夠理解隊長生氣自己私自行動,但其他部分他想不出來理由。他試圖開口說話,給些回應,但他的喉嚨乾渴,發不大出聲音。


他最後給出的回應,是一個安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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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Sean Renard走進那個籠子時,看到的視角。



被淋濕的,發著抖的Nick雙手反剪,拷在金屬籠子上,濕透的襯衫若隱若現透出肌膚的蒼白,襯衫上幾道大大的破口,讓鞭痕觸目驚心的鮮紅更加明顯,他的手腕磨破了皮,和手銬接觸的地方一片血漬,濕透的瀏海擋住了眼睛和大部分的表情。


Sean Renard的視線無法克制的停留在那幾道血痕上,無法克制的怒意,但當他把Nick壓上金屬籠子邊緣時,那聲帶著疼痛的,若有似無的喘息讓他的怒意轉化為別的東西。同樣強烈,但已經和憤怒無關。


那張精致的輪廓此時不再整齊精緻,已被破壞了的,滿布血漬的和髒汙的狼狽,迷茫的眼神,漂亮的翡翠色澤但沒有聚焦,這並不是他熟悉的那個努力勤快,總是乾乾淨淨帶幾分大學生氣息的年輕探員,這是……解開了領口扣子,露出肌膚和一道道鮮粉紅傷痕,並且虛弱毫無抵抗力的……誘惑版本。



邀請版本。他隨後更正。



懷裡Nick虛弱的微笑太過美好,美好到讓Sean Renard剛壓下去的念頭又在心裡轟地炸開。
要不是醫護隊在那個時間點到達,他下一個動作就會是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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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fice



一個禮拜之後他們爭吵。一開始是關於「案件進度」和「自身安全」,Nick知道隊長不允許任何私自行動,也不希望看到任何人受傷--對這點隊長似乎格外執著。但在他的觀念裡,偵破案件可以阻止波及更多無辜的市民,可以保護更多人……



然後,記憶中已經沒有然後,他不大確定自己說了什麼,徹底的,完全的激怒了隊長。他的記憶分界點,從手腕被抓住,他被拉起,被碰地壓在牆上開始。



在開始說話之前先開始的是吻,急切並且強勢侵入他的唇,他手腕上的傷還沒全好,隊長的力道還是帶來疼痛,但他的喊痛聲被口中探索的唇舌掩蓋成呻吟,這個吻奪走呼吸,奪走思考,舌頭掃過他的齒齦,微微麻癢,Nick半絕望的試圖掙扎,但對方狂暴的探索讓他漸漸沉淪,就他要全面棄守之前,對方退開了,並且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



猝不及防的疼痛帶來幾秒的空白,他的唇得到自由,但隊長的動作還在繼續,延著頸側一路啃吻,舌頭劃過他的傷口,有些幾乎癒合了,但舌頭滑過時依舊帶起疼痛,溫潤的,濕熱的,但同時也毫不留情再度帶回那些記憶--鞭稍擦過肌膚的熱辣,劇痛帶來的空白。Nick縮了一下,但隊長很快制住他的動作。


「look what they've done to you.」舔過鎖骨較深的那一道傷口,先是輕柔的勾起他的疼痛,然後再加上牙齒,已結痂的傷口被再度扯開,鮮血流出,Nick屏住呼吸。隊長的聲音近乎呢喃,他還在生氣,Nick聽得出來,不只是現在,而是延續之前的怒意。之前那個混雜了怒意、嘆息和無奈的陌生語調。



他的襯衫扣子被解開,冷空氣在肌膚上帶起一片雞皮疙瘩,但也讓他更深刻的感受到隊長的氣息,隊長的啃吻還在持續,但這並不是為了取悅,而只是單純的佔有。傷口讓啃咬更加清晰明確,Nick試圖在斷斷續續的尖銳疼痛中說話:「wait……。」



「shhhh....」隊長的修長手指壓上他的唇,「no, you are not allowed to talk.」



那雙淺色的眼睛當中有著Nick從未見過的情緒,他也沒有這麼近的,在這樣的角度,這樣的距離看著隊長。Nick不確定是身高帶來的壓迫還是那雙淺色眼睛中的認真壓制住自己,隊長的手指在他唇上來回撫摸,另一手順著胸膛往下,從容滑過腹部,解開他的牛仔褲皮帶。



「I don't give a damn if anybody hear this, but if you do care about it...」



隊長的手指滑入褲子裡,他的陰莖被猛然握住,那是既刺激又痛楚的緊窒,Nick的叫喊在下一秒被伸入口中的指頭封住,隊長的呢喃滑過他耳邊:「just be quiet, Nick.」



充滿情欲的語調。Nick不確定隊長是否刻意放輕聲音,但聽到自己的名字被那樣念出讓他被握緊的陰莖漲大幾分,隊長的手開始上下摩擦,每個動作都是一陣酥麻,時不時劃過大腿內側,手掌摩擦他的陰囊,作勢握緊,弄痛他,但不到讓他痛得無法忍受的程度;或在下一個動作又重新握緊陰莖,找到最容易讓他舒服的方式摩擦套弄,隊長享受他的反應,他的抽息和呻吟,即使那因為放入口中的手指而模糊不明。Nick被勾起情欲,開始期待更多,光是想著現在緊握著自己的是隊長的手,他的腦袋就燒成一片空白,他的褲子被褪下,前端泌出興奮的透明液體,那讓隊長的手指滑過前端時多了更多潤滑,也加深了酥麻的程度。隊長放開緊握陰莖的手,手指滑過龜頭邊緣,刻意擦過下端皺摺的部分,引起他陣陣顫慄。他在隊長手中變硬到痛楚的程度。



他希冀釋放但根本逃不出隊長的箝制,連喘息也因口中的手指被削弱,Nick剩下的選擇只有無助的,本能的挺腰迎合那摩擦,而隊長的反應是放緩動作,猛地加力握緊他的陰莖,痛楚一瞬間大過了快感,他從酥麻被丟到尖銳的刺激中,隊長的手指從他口中移開。


「Remember this, Nick. 」 溫熱的氣息從耳根傳來,隊長的聲音依舊維持那種彷彿刻意放輕的語調:「if anyone should do any harm to you, that should be me. No body else but ME. 」



他被更強的力道壓制,隊長以手指進入他。即使帶著他口中的濕潤,Nick還是痛得叫出聲來,"會被聽到"這幾個字從他腦中閃過,他試圖克制,但自制力在第二根手指進入之後已經不復存在。



隊長再度開始摩擦套弄他的陰莖,快感伴隨著被擴張的痛楚同時並存,他在兩者之間擺蕩,而痛楚似乎放大一切的感官知覺,體內攪動的手指每一個進出,包覆陰莖的緊窒,他被碰地壓到桌上,他的掙扎掃落了其他東西,筆、紙張、電話,肋骨抵著桌子邊緣,好痛。他被壓制,被擁抱,隊長的體溫覆蓋背脊,隊長的手扶住他的腰。



他被火燙的陰莖貫穿。



沒有停頓沒有空白,熱度一路上升由背脊上衝,他清醒的,切實的感受到痛楚進入體內,把自己切成兩半,強勁得像要把胃給擠出來的撞擊力道,深深侵入體內之後又退出,再深深進入,Nick無助的抓住桌角,痛楚化為淚水滑落。



一開始的時候他完全無法呼吸,熱燙的溫度如刀鋒反覆切割,比起痛楚更多的是熱度,燒灼,情欲完全離他而去,但在幾次之後多了其他什麼,當被撞擊到最深處的時候才能觸及的那個點,和陰莖被包覆摩擦帶來的快感相似,同樣也是酥麻但更深,更深埋體內,那個點渴望被碰觸,如同他渴望釋放時渴求更多、更快、更刺激的摩擦。他疲軟的陰莖再度勃起,塞入體內的痛楚燒灼著,同時,那個點被狠狠撞擊引發的酥麻因痛楚強烈也更加強烈。



深深的,侵入他體內。



隊長的手指再度包覆他的陰莖,上下摩擦的節奏配合著侵入體內的節奏。他感受深埋入體內的火燙陰莖,每一個角度的撞擊,每一次勾起的痛楚,和那個時不時被碰觸到的點。快感交疊疼痛,疼痛再放大快感。



交織的折磨把他越推越高,越推越高,他聽見自己發出短而急促的呻吟,也聽見隊長加重加深的呼吸,隊長的手撫過他的髮,他的頰,他伸手拉過對方的手,狠狠在手腕上咬下,深深的,見血的牙印。



他在隊長的手中噴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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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會再接一段。PWP本來就沒有頭沒有尾啊哈哈哈。


聽Marilyn Manson - This is Halloween寫出來的,完全黑化。
我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啊啊啊靠杯。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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