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26日

Grimm: Invisible Love(9/50)

Invisible Love-JJ Heller


112 萌死我了。媽媽!
引用我在tumblr上tag出來的分享心得:the fucking LATIN。
你說你曾經想當醫生當醫生當醫生當醫生當醫生(無限loop)
那個不管你講真的講假的我都不在意這樣就很萌了!

說實話 這樣接文的五十題跟我本來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我不要再接了啊嘎嘎!很煩,我要找回短篇的手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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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Invisible Love /  交換角色



那之後,碼頭下起了雨。


Nick Burkhardt喘著氣站在船頭,情緒還沒從剛剛的追捕打鬥恢復過來,網子裡的黑寡婦--這次他遇上的異種生物,對他露出蜘蛛的尖牙,發出敵意的嘶嘶聲。Nick Burkhardt雖然身為GRIMM,擁有能看穿異種生物真面目的天賦,但對他們的情緒理解是零;換句話說:他不確定她在哭泣還是在嘶吼。



她在網子裡掙扎,試圖撲上前,但又因為找不到施力點,而先一步往下跌坐。
因打鬥而凌亂的金髮垂下來遮住了半張臉,蓋住開始呈現老態的那一部分,這樣看去,那張面容依舊漂亮年輕,依舊充滿誘惑的魅力。



--我們不殺人完成儀式,就喪失我們的年輕和生活。



另一位黑寡婦這樣告訴他,用充滿諷嘲的苦澀語調:你以為我們很喜歡殺人?Nick注視網中美麗的金髮女人徒勞掙扎,她對他嘶吼依舊,然則給細細的雨絲那麼一蓋,就多了幾分哀傷。




Nick讓其他警員完成把她拉出網子,押上警車的後續動作。她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突然一把抓住他。



「有一天你也會被迫選擇,你,GRIMM,和我們並沒有什麼不一樣。」



她被押走,Nick站在原地望著雨絲和黑暗,空蕩的碼頭。他其實聽不懂她的話,但雨絲讓一切哀傷。他把手心上翻,感受雨點打下來的冰涼,滴,滴答,滴滴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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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給他一點空間。你知道,你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Grimm,而Sean知道得太多。」



「不知道就不會去考慮,一但你知道了,要考量的東西多了,選擇就變得很困難。」



「我……做錯了什麼事嗎?做了什麼讓他為難的事嗎?」



他的這個問題讓對方噗嗤一笑:「喔,好吧,如果你真的那麼在意他不理你這件事,他『假裝』在表層世界不認識你,你也可以直接過去揭開他的偽裝,然後看他會怎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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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k花了比自己想像中還要長的時間站在原地瞪視碼頭,回過神來時雨已經變大,雨絲滲透了夾克和牛仔褲,半濕的衣袖貼著肌膚,觸感冰涼,Nick縮了縮身子,將雙手送到嘴邊呵氣,搓了搓。



一把傘出現在他頭上,他轉過頭去,對上穿著大衣的Captain,大衣的白在黑暗中顯得亮眼。Nick沒想過Captain適合白色,他印象中的Captain總是搭著嚴肅、沉重的色彩,灰黑米黃,一絲不苟端正的領帶……這讓在白色大衣中的Captain顯得有些不一樣。



多了幾分斯文,幾分高貴。閃過這個詞的時候Nick也發現Captain的裝扮和平時不大相同,特別正式。



「你會感冒的。」



「呃。」



「拿著。」Captain把傘遞給他,他怔怔接過。



他想說話,但身體先做出的動作是因吹過來的海風而瑟縮,他該走了。回到車裡開上暖氣,回家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等等。但如果他就這樣離開,那就代表他得就這樣離開Captain,和平常的,警局裡那個一絲不苟的上司不一樣的Captain。


或許不再是Captain,而是那個名字,Sean Renard。



這個念頭讓Nick自己一怔,他習慣了Captain這個稱呼,總想到的是"上司",但Sean Renard這個名字去除了職位和高下,他得到一個新的視角審視面前這個高大、修長的男人。



他是Nick Burkhardt,同時也是GRIMM;這男人是Sean Renard,也是他工作上的Captain,然後……還同時是什麼?



「為什麼你要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這裡淋雨。」Captain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Nick想不出話來回答,而Captain似乎也不期待回答。在Nick還在努力翻找切確的字詞時,高大的男人跨前一步踏入他的傘下,俯身貼近,靠近到Nick認為只要換個角度,他們的唇就能相互碰觸。



但男人沒做什麼,只是將不知道什麼時候褪下的大衣一抖,輕輕披到他肩上。



溫暖包覆他的肩頭,大衣上殘留男人的體溫和氣息。男人為他理順大衣的領子。



「早點回家。」



男人轉身走出他的視野,Nick費盡力氣擠出字句的時候,男人已經離他好幾步遠,他得用喊的才能讓男人聽到。



「Cap.......Renard!」一開始出口還有些困難,但之後就簡單了。男人停下腳步,Nick小跑步追上那修長的身影。



「你剛剛叫我什麼?」



那雙淺色的眼眸這次好好的,正視他了,帶點驚訝但更多似乎是驚奇。Nick因為胸中泛起的滿足感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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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他需要選擇什麼?難道是像『我』或是『全世界』這樣的選擇題嗎?」



對方吹了聲口哨:「你似乎說對了。」



「你們不都一樣嗎?選擇不是這個世界,就是那個世界。人類有什麼值得你幫的?異種生物又有什麼值得你討伐的?恩?」



「Sean 如果選擇你,他要放棄很多很多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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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沒辦法就這樣讓它過去,那些吻,那些擁抱,那雙淺色眼眸裡的情感,我沒辦法就讓它這樣無疾而終。



「Renard,Sean Renard。」Nick重覆,讓那個名字在舌尖滾動,捲舌的R念起來像啟動某個咒語。「那是你的名字,也是你的身份,不是嗎?」



「那只是我的名字。」



「不,它一定代表什麼。我相信它一定代表什麼。」



「Nick,回家。」



「至少,」他狠狠回絕男人的安撫,毅然打斷:「至少讓我知道你的身分。我沒辦法忍受這樣……被你當做不存在。」



他的話語刺傷了男人,於是換來沉默。Nick繼續,半帶絕望的丟擲怒意:「為什麼你總是要逃避我?」



沉默。高大的男人隔著雨絲注視他,閉上眼睛再張開。沒有握傘的左手握緊,再放鬆,再握緊。Nick想起那上頭交纏的黑線,從目前的燈光下他看不清楚那些黑線是否還在上頭。



「你想知道我是誰。」男人長長嘆息之後,開了口:「給我我的鑰匙。」



--他承認了。



Nick覺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以至於差點把那個銀方塊摔落地上。這就和那雙淺色眼睛真正把他看入眼裡的時同樣讓他興奮,所以那真的是他,長久以來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的那股力量,那些感覺……他曾經瘋狂在全城尋找的對象,並不再只是個幻影。



有血有肉切切實實站在他面前,長久以來一直都,這麼近的在他身邊。



銀方塊變成了一把鑰匙,交回到他手上。



「沿著這條路直走下去,兩個街區,右轉,有間教堂。」男人說,平靜的聲調:「你以我的身份過去那裡幫我拿件東西。」



「然後回家好好休息,你淋濕了。Nick。」



男人把緊握成拳的左手移到他看不到的身側:「你不需要太靠近這些事情。不要跟過來。」



Nick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雨裡。這次他沒有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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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Sean最後還是會選擇你。」



「我不相信。他甚至不肯面對我。」



「他一直以來都是那樣做的。為了你。背叛我們,背叛他自己。」



對方聳肩,說得輕描淡寫:「你沒看到,並不代表它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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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打開教堂側門的是名少年,穿著黑色的修士服,一見到他的白大衣,立刻恭恭敬敬對他躬身行禮,將他迎進門。


房間裡原本有幾個人在談話,在他進門的瞬間也全安靜下來,並全部從座位上起立。Nick被這場面弄得有點手足無措,他秀出鑰匙,心想這大概是信物一類的東西,打算解釋自己的來意。



錯誤舉動。



他一現出鑰匙,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原本站著的人刷地對他跪下,俯首躬身,恭恭敬敬,頭都不敢抬。



「殿下。」



Nick懷疑自己的耳朵。



「不知道是殿下本人親臨,非常抱歉。請殿下見諒。」



Nick Burkhardt 看看手中的鑰匙,看看他身前跪了一排的人,再看看自己。繃緊空氣的靜寂中,殿下兩個字在他腦中迴蕩迴蕩迴蕩。



--你到底是,什麼人!?






--02/25 很希望快點把這篇END但越寫越長…(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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