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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這件事之於我總是當我覺得不滿足故事那裡有個洞就會想去補。
或許我有個野望是這樣的,想把我的讀者也一起洗腦故事就是我的版本。
如果我足夠強大的話XD
不拖戲,盡快把我想寫的東西寫完。大概再一章或兩章就沒有了。
我想走一個笑著流淚的ENDING啦啦啦啦。
中英交雜對不起。我又翻譯無能了……為什麼每一句變成中文之後都跟我預期的感覺不一樣?QAQ(無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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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You know what your problem is? Too much heart is always your problem.
知道你的問題是什麼嗎?你投了太多感情下去了。
喔?那麼怎麼辦?
……吃了它。
那些沒有必要的情感,不需要存在的情緒,全部撕碎了,吞下去。
把它們深深埋在心底,就像它們從來不曾存在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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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數是Aaron Cross擅長的事情之一,開始吃藥之後那內化成為他的本能反應,好像不管什麼事情後頭都得加個時間日期地點,以便填滿紀錄表格上所有的空格。他的記憶似乎也被這個格式同化:日期,任務開始,任務結束。
換成單純的紀錄格式,這個任務審視起來就簡單許多。成功,失敗,輸,贏。整體的紀錄表格上再添新的一槓,再多幾個記號,就這樣。
他和June Monroe的相處時間,不長不短,總共五天。
他從她斷藥的第一天認識她,直到最後目睹她的死亡。
令他挫敗的是,這期間他一次也沒有打贏她,一次,也沒有。
(這成為另一個他想從記憶裡抹去這個任務的原因之一。不過很多東西,最多只能做到假裝忘記,和假裝不在乎。而既然她最後死了,他也再沒有機會扳回勝負了。)
情緒是多餘的存在,涉入太多情緒只會讓你的動作變慢。教他戰鬥的指導員這麼告訴他,但在他衝到June Monroe、她的槍和Eric Byer之間時,情緒繃緊他全身每一道神經,他覺得自己的心幾乎要跳出胸口,他一半的腦袋運作著戰鬥的資訊另一半的腦袋是空白一片的叫喊:不能讓她開槍不能讓她開槍不能讓她開槍不能讓她開槍--
情緒奇特的加快了他的速度,他做到的事情之後他總很難相信自己真的做到了,尤其在對手跟得上他的速度的前提下,情緒像加厚的膜隔絕了感覺和真正的時間,她的槍已上膛,拉開保險,他衝到她跟前,在她幾毫秒還未反應過來的震驚裡制住她的手腕,順勢按下槍底部的彈簧機關,卡答彈匣應聲卸掉,再接著另一隻手搭上槍身套筒,反向用力一推讓上膛的子彈反彈出去;清空一把槍的火力。這速度破了他最快拆卸一把槍的紀錄。
下一秒,回過神來的June Monreo甩開他的手,用那把被他拆空的槍當延伸的拳頭,往他臉上狠狠砸來。她的動作比他快,他沒完全閃過,且死角的攻擊也比較難躲,臉上刮了一道熱辣痛楚。他用踢擊拉開距離。
「哇喔。」她給他的第一句話是讚賞,「你是我遇過最厲害的對手。」
「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以微笑回答,「你比我預估的還要快了兩分鐘。」
然後他剛剛在地下室順手引爆的炸藥爆炸了,時間剛剛好,她臉上閃過一絲不安。她放棄原本要出口的句子,改成問句。
「你剛剛做了什麼?」
他照實回答,看著她的表情凍結成冰。他提防著她再做出什麼攻擊,另一半的心思分給身後狀況不明的Byer,他似乎佔了上風,但假設她也是像自己一樣受過訓練、參與藥物實驗的士兵,任何一點鬆懈都可以成為反擊點。
她長長吐出一口氣,把被他卸空的槍在手中轉了一圈,他提防她會不會彎身撿彈匣,但她只是把槍收起來。
「你炸掉了地下室。」幾秒的沉靜之後她重覆。
「就像你們炸掉會場一樣。同樣的炸藥,同樣的爆炸範圍,引信是現成的,點個火就可以了。」
「你認為這會對我造成威脅。」
「我不確定。但至少對我沒有損害。」
事實是他覺得應該要用什麼來進行埋葬,而那是最快最直接的埋葬方法了;Aaron自己偶爾也有想把整間實驗室炸掉的衝動,當那些檢驗弄得他噁心想吐,刺入脊髓的針讓他生不如死的時候。某一部分的他很高興有機會能實行。
「所以你殺了他們。」
然後他驚訝的發現跟前這名依舊讓他覺得很危險的女人在哭,眼淚一滴一滴從她臉頰滑落。Aaron第一次看到這麼平靜的哭法,彷彿眼淚滑落是一回事,而她的表情又是另一回事,甚至她的聲音也聽不出哭音,滑落的眼淚像是額外的附屬品。
她從他的沉默中得到答案,別過頭避開他的視線,「你殺了他們。」
一個安靜的停頓,吞嚥,她往門外走,「你最好讓Eric好好活著。」
那是個很親暱的叫法,Aaron從沒聽過誰直接用名字稱呼他的長官,而她念那個名字的方式好像他們是很親近的人。你是誰?他再問了一遍,那個問題一樣被忽略。
她專心在她的哭泣上,他看到她伸手擦去淚水。優雅的動作。這發展太出乎意料,他開始覺得她的行為也像出現戒斷症狀的毒蟲,強烈的情緒起伏,無法預測不符合邏輯的行為。接下來的那句話他懷疑自己聽錯了。
「……請好好的讓他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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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多少還是帶來了影響,Aaron Cross總是不知道要怎麼應付眼淚。昏在他懷裡的Eric Byer顯然發著高燒,這不像上一次那麼糟,這次他感受到的只是降低的體溫,沒有不斷湧出的溫熱鮮血,沒有那種生命不斷從懷中的軀體流失的不安感;他在那間私人診所靠著牆握著拳頭等待的時候,其實也一度誤以為自己會哭出來。
我不大懂這種很想哭的衝動,是為了什麼。
情緒,感覺,情緒。總是混沌一片,沒有人教過他那些是什麼。如果說叫出確切的名字就能找出惡魔,言詞卻一直都是他不怎麼擅長的那部分。
「你好像跟他很親近。」
那個時候June Monroe這樣問他,他沒心情找出字詞來回答。
定義什麼叫做「親近」?
「我不知道,你感覺很擔心他,但你們又不是親近的人?那是為什麼呢?罪惡感?害怕失敗?」
「你為什麼在意這個?干你什麼事?」
「啊,看,高度防衛的表現。我沒有惡意,只是覺得好奇。你知道你可以不用一直待在這裡的,你可以去睡一下。」
她和他對上視線,她看著他的眼神真的是好奇。
「……你真的覺得很歉疚。」
「什麼?」
然後她幫他把那股翻騰的情緒定了名,她告訴他那是什麼感覺,這樣的感覺就是歉疚。
「你覺得是你害他受傷的,看著他受傷你很難過。你真的為他難過。」
她說對了,然後他終於明白什麼是定了名字就能找出魔鬼,順著她的聲音,他紊亂的情緒彷彿一點一滴跟著被理順而得到安撫。
「可是啊,你的名字,啊,Aaron?你剛剛殺掉那些人的時候沒有一點猶疑,你的戰鬥方式就像個專業的軍人,一個殺手,殺手是不會有這樣的同情心的。如果你和他不是很親近的人的話,那為什麼他這麼特別?」
「為什麼你覺得應該保護他?」
又或許他只是累了,好不容易有個說話對象,思考就跟著被牽著走。
「我不知道。」
她笑笑聳肩,彷彿那是個在她意料之中,可以接受的答案。她在他身邊坐下,當時他仍舊對她抱持懷疑,但憑著直覺,她的感覺卻是溫暖的。
不為什麼,她也只是想找個人說話而已。他是個比牆壁和一堆語言不通的人還要合適一點的說話對象。或是她試圖建立起信任。他不確定,但她的感覺就像關心你。普通平常會在醫院裡頭看到的那種關心。
「我在戰場上出生,在貧民窟長大,我的童年有一段時間都在餓肚子。附近有幾個軍閥,他們兇狠,拿著槍拿著刀,看到人就砍,看到東西就搶。大人們叫我們要躲得遠遠的,但是士兵抓走了所有貧民窟的小孩,一個大鐵籠裡關起來,逼迫我們做苦工、搬東西、去戰場上翻屍體的財物……完成工作才有飯吃。」
「然後,有一天,他們當中最常咒罵踢打我們的那個士兵做出了新的要求,他把一個頭套著黑布的人帶到我們跟前,丟一把槍給我們,這個人應該處決,沒完成這個工作之前你們都被禁足,動手的那一個會有特別的獎勵。他要求我們殺了他。」
她說得很認真,深夜的寧靜裡她的聲音靜靜飄著,Aaron沒有打斷她。
「我們聽著那個人哭叫掙扎哀求了足足兩天,大家也餓了兩天,很多人都快撐不下去,但沒有人有勇氣那樣做,我不斷想到那些士兵在戰場上殺人的樣子;最後我身旁有個男孩走上前去,拿起槍殺了那個人。士兵說他表現很好,他就像一個標準的殺手一樣冷血。他放了我們,拖走屍體,給那男孩兩倍的食物。」
「我一直待在他旁邊,他一直很照顧我。他開槍的樣子很狠,我嚇到了,好像他根本不把那個人的哀求當一回事,他也變成另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但當他領了食物回來之後,他把多的那份給了其他人,自己那份給了我。」
「他什麼也沒吃,但其他人沒發現這件事。他的手上沾著那個人的血,我害怕他,然後發現他沒把食物留給自己的時候,我覺得對他很歉疚。」
她停下來看向他:「這是我唯一一次覺得歉疚的事情。不干我的事,但我覺得我不應該接受那份食物,我也不應該什麼都不做,我應該走上前去拿起那把槍。」
他過了很久很久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她要問這些,還有她到底試圖說什麼。
當時他已經快要睡著,故事聽起來悲傷沉痛,但她的聲音輕輕軟軟,除了安撫以外還有催眠的效用。
「我告訴他我很抱歉,他跟我說了個名詞,我不知道他從哪裡聽來的,他跟我說有一種人專門承擔各式各樣的罪惡,我聽不懂,他換了個比較簡單的解釋,他說,總是有人要當壞人的。」
她在告訴他某些事情。不過遇上太複雜的敘述方式,Aaron的腦袋就會打結。他習慣先記著,之後再慢慢處理,對話到底怎麼結束的他印象模糊,最後他應該是真的睡著了。
「那個男孩呢,是我的哥哥。我唯一能算得上『親近』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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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Eaters。
你吃下你不喜歡的那些東西,承擔你其實不願意承擔的事情。每一道都是痛楚。
你憎恨自己,某方面來說,不過……
總是有人得當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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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見到June Monroe的時候,她還在哭泣,雙眼紅腫,但依舊平靜。真難想像有人能這麼平靜的哭泣,任淚水滑落而彷彿不帶任何情緒。
他在翻找可以派得上用場的抗生素,幾個小時前他幸運發現這個小小的藥品倉庫,Byer的高燒因為他第一次的帶回的藥品而緩解下來,這次他留了其中一把槍在房間裡。他發出了求援訊息,但不確定什麼時候後援會到,而他打算找多一點任何可以派上用場的藥品。
她的動作迅速悄無聲息,一直到接近攻擊範圍,他才意識到她的存在。
「我的名字是June,這不只是代號,也是我的名字。四年前我自願加入計畫裡,編號11650495,我接受藥物改造,並且他們也讓我失去部分的情感。」
她明亮的棕色眼眸注視他,「所以,你知道,理論上來說,我是不會哭泣的。」
「你看到我掉眼淚,但是我感受不到什麼,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掉眼淚。」
沒有敵意,沒有攻擊的打算。Aaron發現自己其實不討厭她,他不特別對她抱持殺意。而現在他可以明顯看出她在崩毀。眼神,語調。一點一滴從正常人,變成街頭喪失自我意識的毒蟲。
不知道為什麼,他自己也覺得背脊發冷。
「你遇到了我的同伴們,你殺了我的同伴。我想他們是我剩下來的家人了。剩下的故事我想也不用再介紹了。」她微笑:「你的故事又是什麼?你有家人嗎?」
「我不大明白家人是什麼樣的東西,我只能想像那大概是什麼樣子。」他遇上她就想說實話,大概受她的坦承影響,「某些,大概很溫暖的感覺吧。」
--溫暖?他沒想過這個詞會從自己嘴裡冒出來。什麼時候他在哪裡體會過所謂「溫暖」了嗎?
如果不知道那是什麼的話,又怎麼能夠確定你擁有還是不擁有?
「恩哼,那麼,你覺得一開始擁有再失去比較好,還是從來不曾擁有過比較好?」
「……我聽不懂。」
「我告訴我的新雇主我會給他們一個很有價值的人質,但是如果你還活著,我就沒辦法完成這件事。另一方面,我還想好好活下去,我只想好好的、正常的活下去。」
「其實我不討厭你。」Aaron說。
她微笑:「我也不討厭你,但是我嫉妒你。你可以擁有任何我沒辦法擁有的事物。你擁有自我意志,你擁有個人情感。」
「喔,還有,你天真得跟什麼一樣,Aaron。」
她把天真兩個字特別加重了語調,她的語氣裡多了憤怒。
「告訴我如果哪天他們逼著你殺掉一群孩子,你會怎麼做?如果反抗他們,你就像落得像我這樣被他們丟棄,斷了藥,你不是瘋掉就是自殺……」
「……最後我們都會瘋掉吧?所有的我們之於他們,不過就是一群用過即丟的實驗產品。」
銳利的殺意隨著她的話語落下而升起。
她沒有槍,但什麼樣的武器向來都不是重點,隨手抓到什麼只要知道攻擊弱點,什麼都可以是致命的武器,一記踢擊,再接著她擁有更快更迅速的力道,她總是能做得更快,總是能搶先他一步。他在力量上還是佔了上風,但快不過她。他能擋住她的攻擊,但是沒辦法找到反擊的機會。
他能夠反擊,但找不到機會去掏放在腰後的槍。他撞上櫃子的尖角,隨手抓到什麼就往前頭砸,稍稍拉開距離但她的動作太快,和她打鬥的感覺彷彿又再回到不是Aaron之前的情況,沒有戰鬥分析、沒有預測、沒有時間思考要怎麼贏,就只剩下單純的打鬥、回擊、格檔;以前他經歷的打鬥中,這樣毫無章法的打法只是找個方式狠狠發洩情緒,有的時候直接打一架用拳頭說會比較快,類似這樣幼稚的肢體語言對話。而現在他們勢均力敵,他能預測到的她也能預測到,他佔不了上風,他的體能強化優勢也沒有用,就只剩下單純的本能揮拳。
而差別最大的或許是他沒有那麼強烈的殺意。他沒有殺掉她的理由。而她,或許這更接近是她悲傷的情緒發洩,但情緒並沒有讓她的攻擊變鈍,沒有減弱她的速度。Aaron其實覺得這場架打得莫名其妙,他很少去想打架的理由。
但她對他丟了一堆問題。
如果哪天他們也丟掉你呢?如果他們逼著你殺死一群孩子?
他又開始錯覺好像看到自己。事實上他們的攻擊方式相似,重合性太高,擅長的攻擊路術也幾乎一模一樣。他們受過同樣的訓練,這點是肯定的,她是他目前遇上最接近他的人。成為Aaron Cross之後,他似乎就跟世界多了一層隔絕的膜,超乎常人的敏銳五感讓他不再屬於「正常人」這一塊,但現在面對她,優越感沒有了,他們站在同樣的水平線上。
不再是他,和他遠遠注視的人群。這個是站在他身邊,同樣高度的對象。
他們一路打到走廊上。他找到機會掏槍但是一舉起槍就被打掉,兩個人同時去搶槍。
如果殺死她的話,他身邊又再只剩下自己了。這想法其實沒有割痛他,只是一個讓他愣一下的認知。但下一秒她的聲音在腦中響起,放大成吶喊。
我只是想好好的,正常的,活下去。
他慢了那麼零點零零一秒,她先一步構到槍,一腳踹開他的反擊。
她漂亮的棕色眼眸柔和,美麗,並且明亮。槍口對著他,他的槍。
她重覆幾個小時前他舉起那把槍時說的話,一模一樣的字句。
「我很抱歉我得殺了你。」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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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去什麼重要事物的時候,總是在雨天。
而他醒來的時候第一個意識到的就是雨聲。他的燒退了,雖然傷口還是很痛,但四肢的掌控權逐漸回來,雨聲之後他聽到的是打鬥的聲音。
他發現June的同時她也發現他,她給了他一個微笑,然後猛地對Aaron下狠招搶槍。哈囉,Eric,你知道我會逼你做這個選擇的。
--不要讓我殺了你。
她的用藥階段比Aaron足足高出三個層級,她的調合度也比Aaron好,她一直都是最優秀、最出色的實驗成果,其實她隨時能打倒Aaron,前提是沒有計算戒斷症狀對她造成的影響……
她定定看了他一眼,眼神就像很久以前,他對她道別的那個時候。
選吧。那個微笑意味深長,她畢竟是剩下來稱得上「了解」他的人。選吧。
我知道你會選他,而你很早以前就捨棄了我。
You are the worst thing ever happen to my life, Eric Byer.
……I know.
他沒有道歉,總是有一個人要當壞人的。
而那個人,沒有必要是Aaron Cr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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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e Monroe 死在他跟前。他聽到槍聲以為自己死了,但看到的是那雙棕色眼睛放大,慢慢失去焦距,失卻神彩。
一槍正中眉心,當場斃命。槍法精準。
她可能甚至沒感受到任何痛楚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他有種自己的戰役還沒打完,就被別人搶走的感覺。
於是這場沒有意義的架永遠沒有輸贏了。
他回過頭,順著她的視線看去,Eric Byer削瘦的身影映入眼簾。
男人低垂視線,靜靜盯著她失去神彩,失去生命的身影。
有那麼幾秒Aaron覺得自己是多餘的,而這個空間,甚至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凍結的空氣中,這男人和他親手殺掉的前任下屬。
那身影看起來尖銳,冷硬,並且陌生到不真實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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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8 TBC
關於那個卸掉子彈的打鬥畫面參考Criminal Minds S7季末的打鬥,
我用上去因為那是我最愛的美女姊姊,那幕真的超級帥啊啊啊啊啊
但好像寫上去沒那麼帥……
這章好卡,痛苦痛苦痛苦痛苦痛苦orz
我用上去因為那是我最愛的美女姊姊,那幕真的超級帥啊啊啊啊啊
但好像寫上去沒那麼帥……
這章好卡,痛苦痛苦痛苦痛苦痛苦orz
殺掉一個人還真是麻煩的事情啊。(問題發言) 如果我寫得可以說服我自己或許我可以去當罪犯嗎?(喂) 為了要把所有的梗都扯在一起我盡全力了(趴地死掉)
回顧劇情發現我竟然一直讓某人處於重傷狀態=_____=||||||||
算了我還是不要再繼續吐槽我自己好了QAQ
聽說如果不虐就不是我了嗎?XDDDDD 不要這樣咩哈哈哈哈哈。
回顧劇情發現我竟然一直讓某人處於重傷狀態=_____=||||||||
算了我還是不要再繼續吐槽我自己好了QAQ
聽說如果不虐就不是我了嗎?XDDDDD 不要這樣咩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June姊姊走了!QAQ(妳別亂叫)
回覆刪除一顆自始自終都有自己意志的棋子,最後也如同棋子一般被捨棄。
June應該也早料到有這麼一天吧,死在自己曾經最信賴的上司手中。
不知Aaron會怎麼想?是以June為借鏡,選擇在關鍵時刻自保;
抑或飛蛾撲火,明知在Byer身邊是伴君如伴虎,卻還是願意把自己交給他?
小棗虐得好啊!請繼續虐下去吧!(飛撲)
其實一開始設定就是寫出來殺掉的角色耶。(喂)
刪除電影的感覺不覺得這角色還活著XD
不過我得讓她擁有足夠的魅力,她退場的時候震撼力才足夠。
看到有個姑娘回我「哼,反正不虐就不是小棗了」一直讓我很想笑XDDD
我大概再一章還是兩章就Over了,依電影情節的話,Aaron最後還是離開了w
我覺得他是個比什麼都還要強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