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ote in the rain.
手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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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關於男人的傳聞,就和組織的高階頭領們一樣神秘。
有說男人也是其中一員,也有說他就是創始者,或說他跟創始者關係匪淺。Brian來到組織兩年,聽遍了大大小小的猜測,但沒有一個證實過。大家覺得他好像地位很高,但男人一直待在普通成員的圈子裡,靜靜待在靠門的角落,不說話。但每場聚會都會到場。
關於硬幣的傳聞,Brian很久以後才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但關於男人"幻術師"的名號,他倒是在隔天晚上就親眼見到,明白過來為什麼大家把這男人列為:絕對不想和他戰鬥的人選前十名之一。
再怎麼強大的敵手都有弱點,都能找出弱點,但是完全摸不透看不清的對手,要從哪裡找出弱點?
他們在晚餐的酒館被盯上,並不意外。這裡是別人的地盤,他們惹的是當地最大的勢力。男人並沒特別掩飾行蹤,理由是:既然都會被找到,那我想好好吃頓像樣的晚餐。然後伸手一推門就走進酒館,Brian沒有表達意見的機會。
點的食物還沒上桌,對方的人就來了。高個子年輕人,看上去外套下藏著武器,Brian放下手中的杯子,提高警覺注意對方的動作,而男人動都沒動,繼續喝水,像是當對方壓根不存在。
對方走到桌邊,抬手,Brian本能反應想拔槍,搶在對方開槍前先發制人。而他動作的時候男人碰地放下水杯,以快到嚇他一跳的速度壓住他的手,對方大概也沒想到男人的攻擊會向著自己人,一愣。停頓了那麼幾秒。
就那麼幾秒。Brian回想了好幾次還是不大清楚男人究竟什麼時候做了什麼。記憶中清晰的部份是一把槍從桌下被塞入他手裡。然後對方一臉錯愕的望著空無一物的手,手還維持著拿槍的動作,好像剛掏出槍來,那把槍就從他跟前憑空消失。
男人以淡淡的笑容面對那份錯愕。放開壓住Brian的手,拿回水杯。
一樣,感覺不出攻擊性。但是很危險。
「今天的特餐是什麼?」男人開口問侍者打扮的年輕人,平靜的像是酒館裡頭其他敵人都不存在。吧台前,他們鄰桌,後方三點鐘方向的那桌也是。劍拔弩張的緊繃氣氛也被男人忽視。Brian握緊被塞到手中的槍。隨時有可能開打。
下一秒槍的觸感消失了。從他手上回到男人手上,同時伴隨槍聲。裝了滅音器所以並不大聲,但是吧台那裡的瓶瓶罐罐乒乒乓乓倒了一排,某個看來打算射擊的大漢捂著流血的手丟下槍。Brian不大確定男人什麼時候開槍的,槍被拿走,瓶罐碰撞聲和慘叫聲幾乎同時進行。槍又被塞回他手上。表面上看起來男人還是連武器都沒有,也沒什麼特別的動作,但是試圖攻擊他的人全失敗。
就連他都看不出來是怎麼動作的,Brian擅長射擊,他知道怎麼在最短的時間內丈量射程距離,怎麼抓對的時間扣下扳機。他也能做到在這個距離射中吧檯前的敵人,但做不到這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這樣的態若自然和不動如山。男人憑氣勢佔了上風。全酒館的人看著他發呆。
還要繼續嗎?男人看向站起身,走向他們的領頭模樣的敵人,我想讓我好好吃完飯應該不是太過份的要求?
他換到對方的一鞠躬和一句道歉。Brian目瞪口呆,唬住敵人是一回事,而這個……遠遠超出他的想像。太離譜了。
那些男人其實是組織頭領或創始人的傳聞浮上心頭。
「他們認識你?」
「一點點。可能吧。」
「你做了什麼?」
「Trick。」男人淡淡微笑:「利用你分散了一點注意力。」
Brian思索那句話的意思,男人拍拍他的肩。「把槍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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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手機更都覺得好短囧。
不過懶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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