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7日
MI4:Good Liar (Ethan/Brandt) XI
bgm:煙花易冷,青青大神唱的。好久沒聽中文歌。
這首歌我聽原唱唱都沒覺得這麼感動,因為太好聽了就一直loop下去。(聽這首歌寫對嗎?
手都癢了想把盜墓補完來填詞。
今天雨天,冰冰冷冷的天氣。
偽‧野貓晃一下,我不是很會抓Brian這樣的角色。介於霸氣和非霸氣之間。
安排他出場的目的也跟展現他的個性好像沒什麼關係……寫完以後覺得兄弟很萌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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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他在關上Brandt公寓大門時遇到那個年輕人,莫約二十多歲的年紀,染金的頭髮,打扮入時,Ethan Hunt因為那長相輪廓中的熟悉感而讓視線多停留了兩秒。
--Brandt的親人?
腦中還在搜尋Brandt的檔案記憶,家人那一欄上,似乎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名字是……想不起來。他被對方以粗魯直接的語氣打斷。
「你他媽的是誰?」
他報上名字,加上簡短的職業描述,金髮年輕人一皺眉,露出困擾的表情,掃了一眼他手上的袋子:「William呢?工作?醫院?他又住院了?」
光從名字在短短幾分鐘內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Brandt家的人對分析情報這方面或許有點天份。他想。Brandt和這個兄弟的感情似乎不錯,他注意到年輕人也戴了戒指,和Brandt戴在同一隻手,同一隻指頭上。
「……又?」
年輕人一聳肩:「William不會隨便讓人來這裡。能回家他一定會回家。」
「你住在這裡?」
「幾年前搬走了。我回來告訴他,母親很期待他出席婚禮。」年輕人注視他的視線充滿警戒,和Brandt一樣顏色的眼睛,但更加捉摸不定,乍看之下隨和健談,但語氣的尖銳直接又隱隱透露著危險:「他知道婚禮這件事,對吧?」
「他知道。」
「恩哼。」年輕人淡淡應了一聲,Ethan從他的肢體動作感覺出他的不安和憤怒,是憤怒沒錯,那抿緊唇角,壓抑著不要在陌生人前發作的樣子有幾分Brandt的影子。年輕人在盤算怎麼從他那裡得到情報,因此沒有退開,依舊站在那個擋住去路的位置。「他會來嗎?」
Ethan的回答慢了一秒,年輕人就自動幫他接下去:「他不會來,我懂了。」
「跟他說我會好好安慰母親。他什麼也不用擔心。」那語氣能明顯聽得出憤怒和諷嘲,年輕人拉出一道冷笑,他的輪廓比Brandt更深更立體,多了幾分細緻感;那種一眼望去,絕對會注意到他,視線多停個兩秒的精緻,再配上那頭搶眼的金髮。
Ethan想到舞台上的Brandt。
但Brandt從不會給人這樣的尖銳感,好像再往前一步就會被狠狠咬一口。Brandt總是,很安靜。總是,在讓步。
心底浮現那個瘦了一圈的蒼白身影,和那平靜微弱的說話聲調,William Brandt很少面對他的視線,永遠都是那個沉靜的殼。相對的,面前這個年輕人的情緒變化一覽無遺,像張攤開的,染上什麼顏色都清清楚楚的白紙。
Ethan Hunt臨時做了個決定:違反IMF"不牽扯入一般市民"和"不透露特工隱私"規則的決定。
「他昏迷了整整七天,剛醒來沒幾天。」
如他所預料,年輕人眼中的憤怒瞬間轉為驚訝,再轉成深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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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han Hunt一向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多餘的事情上,他習慣用最少的時間完成一件事。就連開車,哪一條路可以多省幾分鐘都在他的考量範圍內。
和"一般市民"攀談以非任務目的為前提攀談不是他的強項,尤其當看著對方老是想起另一個人的時候,他老是心不在焉。他試圖扮演「友善體貼的好同事」,而並不確定自己成功多少。不確定自己在做什麼。因為私人理由而擅自行動讓他良心不安。
但當他看到William Brandt以截然不同的眼神看著餐盒裡的食物時,那些良心不安什麼的感覺就全一掃而空了。多花那幾個小時是值得的,Ethan告訴自己。
--William 是很挑嘴的,你得餵他他喜歡吃的東西。
他將湯匙遞過去,椅子縮著的Brandt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伸出右手來接,原本拿在右手的餐盒換到左手。非慣用手的關係還是傷重虛弱的關係,Brandt吃得很慢,但至少不是瞪食物發呆。他心中那份懸著的擔憂多少平息了些:看著那傢伙瘦成這樣讓他不習慣,都瘦成這樣還不肯吃東西,讓他非常煩躁。
「你有兩個選擇,」他把餐盒遞過去時還外加了威嚇:「吃完它,不然我餵你吃完。」
他很成功,Brandt 嚇呆似的一臉迷茫,又是那個張開口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最後乖乖接過餐盒,打開餐盒。縮在椅子上,披著他的外套,加上瘦了一圈,此時的Brandt看起來比他印象中嬌小許多,之前他只覺得這傢伙斯文,後來多了打起架來很狠,再後來多了上妝之後的豔麗,現在,現在就像隻小動物。
--或許當年那個傷痕累累的十七歲男孩一直都在的,躲在那些欲言又止的退縮後。
「我可以問你怎麼在半夜三點弄到食物的嗎?」
直到Brandt開口,他才意識到自己一直盯著他看,而Brandt似乎對被盯著看到很不自在。但又努力想把那一慣的平靜拉回來。視線飄來飄去不知道要看哪裡好,偶爾偷偷瞥他一眼像是希望他已經把目光移開,然後在對上他視線的瞬間立即轉開視線。
「我煮的。」
Brandt抬起頭來看他,整個人定住。
Ethan Hunt從來沒見過這種表情的William Brandt,比嚇傻了更進一步,睜得大大的眼睛,漂亮的瞳色。真的,很漂亮的瞳色。
他因為自己能讓Brandt露出這樣的表情感到得意,伴隨小小的罪惡感。他微笑。搶在Brandt從不知所措中回過神來之前先開口。
「吃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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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an,年輕人告訴他名字。一面聽他說話,一面不安的轉著手上的戒指。
同一隻手同一隻指頭,那天Brandt借走他的戒指的時候,也套上了同一隻手指,這件事一直掛在他心上。他知道那是無關任務的小動作,但就是在意。於是他試探性的問起。
禮物。說出那兩個字之前Brian想了一下,像是思考這是不是正確的用詞,媽媽給的。
他注意到他換了稱呼,不是正式而疏遠的「母親」,而是「媽媽」;Brian從他的表情裡讀出他的疑問,聳聳肩:恩,不是要結婚的這個,是William的媽媽。
那個時候大家都以為William會當個歌手,他的表演很成功,媽媽也很開心。然後……恩,她是個很親切的人。親切的媽媽。Brian補充。
那件事發生以後,William離開樂團,我們換了個家,他把所有關於媽媽的事物都丟掉了,我偷偷留下了這個。我想我們兩個人裡,總該有一個人記著。
我從來不知道當時切確發生了什麼事。William從來不提,我記得的只有很模糊的片段。在那之後,他讓自己變成完全另外一個人,變成很乖很乖的那種小孩,一次也沒有反抗過母親。你沒辦法想像他之前是什麼樣的。
至於我,就跑出去了。他總是按時回家,對母親唯命是從,而我總是不在家,跑得遠遠的。我是家裡的麻煩小孩。但其實真正問題比較大的是他,只是沒有人看得出來。
Brian 停下來,像是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了;好奇的表情,為什麼問我這些?
他一時找不出理由來回答,Brian 拉起一個微笑,帶著一絲狡詭。漂亮的深色眼睛注視他,他讀不出那個眼神中的情緒。
你知道,上次William崩潰的時候,也有人來找過我。我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他的「沒事」都是裝出來的,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欺騙自己,欺騙我,欺騙大家,雖然我不覺得那有什麼錯,他大概要這樣才能好好活下去吧?
我好奇的是誰打破他的偽裝的。語調一轉,Brian交疊十指,唇邊的笑容沒變,但多了幾分銳利。我做了一點調查。
「你知道誰是Ethan Hunt嗎?」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其實並不是在跟"普通市民"說話。
這是另一個像William Brandt那樣,有本事背下一整個資料庫的傢伙。
或者,看著那相似的輪廓,在心中拼湊字句回答的時候那股錯覺再度升起:這根本就是另一個William Brandt。
如果什麼都沒發生,William Brandt或許會變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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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在這裡好了,雖然還沒真正寫完。
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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