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N：Forsaken

801預告延伸文，短篇，激動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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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不看SPN了
然後不小心點下去801預告被預告殺死
在tumblr上再被同人圖殺死。

我深愛Castiel的靈魂不知道為什麼被點起來，
說起來Castiel大概是最讓我糾結愛得最深最神經病的一個角色了。
影友會的Misha又因為跑去迎接他兒子(？)所以沒有他來回血。

於是所以，寫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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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saken

配對：Dean/Castiel
分級：清水
警告：我沒看S6和S7，所以角色肯定會跑型；劇情設定對衝肯定有。
我大概知道Cass當了壞小孩，吃了壞東西，投湖自殺，失憶之後又吞了路西華……沒有了。
(恩你一直都在吃不對的東西嘛……？)
煉獄是什麼樣的地方我也只能百度一下資料加自己亂掰啊哈哈哈。
這只是一篇被801預告和被同人圖殺得體無完膚的衝動作品。
BGM：如果有人有興趣的話，Seether的Forsa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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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


書上如此記載煉獄：「淨化罪過的地方。」
淨化的方式是火焰，被火焰燒淨罪惡的靈魂最後可以進天堂。


不過，你知道的，事實總是和書上的記載有那麼點出入。


其一，煉獄並沒有充滿火焰，一眼看去反而比較像原始叢林；未開發未受汙染，有溪有河有莫名奇妙的暴雨。其二，雖然沒有充滿火焰，但煉獄其實很危險，一般的原始叢林充滿各種原始生物，煉獄充滿的是形形色色的奇幻生物。具攻擊性的、不具攻擊性的，你能想像得到的，你想像不出來的……


……這種地方與其說是淨化靈魂，不如說比較像荒島叢林求生大挑戰。


這個挑戰最近加入了新的玩家。煉獄中徘徊的靈魂從未見過煉獄的管理者，九成以上的靈魂不知道誰把自己丟到這個莫名奇妙的原始世界來，通常一般有新加入的靈魂，他們也不會知道的，其實也不怎麼在乎。


他們會意識到這個新玩家，是因為這是他們前所未見的強大靈魂。


「天使，是天使。」一名老靈魂說，沙啞著聲音涕淚縱橫，這個靈魂總是在哭泣，不過現在顯得特別激動：「聽啊，你沒聽到那翅膀的聲音嗎？」


「不，才不是天使，這不是聖潔的光輝，它是股黑暗又兇險的力量。」


「但那羽翼……」


「哪來的羽翼？」另一名靈魂粗魯打斷：「我只看到背上那兩道血汙傷疤，翅膀早被拔起來了吧。」


「要是那是名天使，肯定也是名墮天的天使。」


「比那更多，那股邪惡聞起來又很像惡魔。」


靈魂們議論紛紛，靈魂們聚在一起發抖，隔著遠遠的距離避開他們新加入的玩家，但玩家看上去其實極其普通，清瘦的男子，形容憔悴，和其他飽受折磨，每天在各種奇奇怪怪的生物爪下掙扎求生的靈魂沒差多少。男子穿著長風衣，風衣布滿塵埃和泥水，早已看不出來原本的顏色。


男子擁有異常強大的力量，能夠無視結界的限制，在煉獄裡自由來去。靈魂們羨慕他這點。而當叢林裡的兇惡生物進行攻擊獵食時，男子只要手輕輕一揮，就會有某道黑色的閃光刷地為他擊退攻擊者，靈魂們更加羨慕他這點。


靈魂們試圖跟男子合作，各大勢力都迫不及待想拉攏他，但不管他們試了多少次的溝通交談，男子都像壓根聽不懂他們的言語似的沒有回應。


男子就只是從這個法陣穿越到另一個法陣，漫無目地的四處晃蕩，然後某天，在湖邊停了下來。然後，就那樣一直定在湖邊不走了。湖只是普通的湖，沒有法陣、沒靈魂聽過任何什麼特別的傳說，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靈魂們完全搞不懂他。


男子怔怔盯著湖面，每天對著清澈的湖水發呆。湖邊沒有遮蔽，其實是最容易被攻擊的危險地帶，但男子蹲在那裡，披著他那件髒兮兮的破舊風衣，每一個試圖攻擊他的生物同樣都在一轉頭一揮手或甚至一個眼神之間被漆黑的閃光消滅。


男子不攻擊靈魂。只要不帶敵意，似乎也可以相安無事的靠近他。於是有些靈魂們轉而將男子當做蔽護所，當生物們的獵食時段一到，他們就躲到男子身邊，尋求黑色閃光的保護。


男子不在乎，不移動，也不理會。有些靈魂偶爾聽見他說話，喃喃自語，好像一個軀體裡裝了兩個截然不同的存在，又有的時候像是在跟某個不存在的對象說話，那個時候大多是道歉。一邊聽著他道歉一邊看著他強大冷酷的殺死衝過來張牙舞爪的生物，這畫面實在頗不搭調；靈魂們有時覺得他強大，有時又覺得他脆弱不堪，像那些無法適應遊戲規則，崩潰在自己的世界裡，困在過去裡出不來的脆弱靈魂。


而黑色閃光出現的時候，有些靈魂深信他們聽見了羽翼的聲音。


他們認為那是巨大的透明翅膀，男子展翅而墮天的黑色羽翼布滿詛咒，鋒利如刀，他們見到的黑色閃光其實是黑色的羽毛。


但有些靈魂認為那是更加邪惡的東西，像惡魔，或比惡魔更古老的邪惡存在。他們不否認男子或許曾經是天使，背上那兩道血汙傷限明顯又觸目驚心，但是被斬去翅膀的天使還剩下什麼？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了。被丟到煉獄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某天某個靈魂看到男子伸手觸摸鏡子一般的湖面，像是描繪什麼似的以手指輕輕劃開湖水，男子給自己的身影畫了雙不存在的羽翼。


「那是翅膀嗎？你曾經是天使嗎？」靈魂問男子，大概是剛好對上了時機，男子轉過頭來，神情比他跟前提出問題的靈魂小男孩，更像個迷茫的小男孩。


「……好像是吧。」男子說：「我以前似乎，不是這樣子的。」


「你是天使嗎？」


「我想，再也不會是了。」


男子轉回去盯著鏡子一般的湖水，盯著自己的倒影：「我想不起來擁有翅膀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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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


Dean Winchester衝到湖邊的時候差點剎不住車，他覺得自己一頭撞入毛絨絨又軟綿的什麼密集物體裡，羽毛的觸感搔刮著他的臉頰，他的鼻孔，他想打噴嚏，他張大的嘴似乎讓他吃了一嘴毛－－這跟迎面撞上一隻鴿子感覺沒差多少。


……他媽煉獄哪來的鴿子，最好這見鬼的地方有鴿子這種正常生物。


啪啦啪啦他的確聽見翅膀的拍擊聲，然後觸感消失，阻礙他視線的漆黑也消失，他跟前出現了蹲在湖邊的清瘦背影。


背上那兩道大大的傷痕觸目驚心，雖然上頭的血已經發黑，看上去就像那件髒得不像話的風衣上結塊的塵土，但那個位置，和那樣深沉的黑，Dean認得出來那是鮮血，而那似乎也是未處理的傷口。他腦中浮現羽翼被拔掉鮮血狂噴的畫面，心痛伴隨莫名奇妙的煩躁一起上湧。


知道你認識的傢伙是個天使，和看到他背上長出翅膀是兩回事。


他想起初見Castiel展露雙翼時，自己屏住呼吸完全沉浸在羽翼帶來的美麗和震撼中的心情。


再知道那雙翅膀被拔掉，又是另一回事。是誰拔掉了他的翅膀？為了什麼？墮天嗎？還是……


「Cass！」


聽到他的呼喚，原本抱膝蹲坐的男子挪動了一下，換了個姿勢，但是沒有回頭。他一直看到的都是那兩道充滿血汙，沒有處理，或許在發炎，還沒結痂的傷口。


「Cass，我……」他舔了舔唇，「我找到了可以回去的方法。」


「你是來道別的。」


那聲音聽起來像Castiel呢，還是其實是Lucifer在說話？


「Goodbye，Dean。」


那是他非常習慣的語調，不過深深刻在他印象中的字詞是「Hello，Dean」，是開場招呼而不是道別；天使們要消失的時候從來不會有一句道別，只會把你丟在原地，留你一個人錯愕。


而現在這樣慎而重之的道別，讓他莫名火大。


「我不是……」他否認：「你要跟我一起走。」


那個背影連回頭都沒回頭，但是聽得出來苦澀的笑聲：「我在這裡很好。」


「你必需跟我一起走，Cass。」


「我很好，我想留在這裡。比那間白色的房間好多了。」


「Cass，煉獄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地方，這地方……」


「我知道。奇特的是，待在這裡讓我很平靜。」


他彷彿聽見翅膀拍擊的聲音，他聽見Cass說話，是Cass通常說「我很抱歉」的語調。


「沒關係。」


密集的羽毛觸感又再度逼到跟前，這次他看得比較清楚了，純黑色的，殘破不堪的羽翼，他還來不及反抗就被巨大的翅膀推開，兩個念頭在他腦中浮現。


－－那裡，曾經，存在美麗的翅膀。

－－那裡曾經有個天使。


「Goodbye，D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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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過了很多個然後


被他當頭潑水，在手臂上硬生生切一刀，好不容易證明自己是Sam Winchester的Sam Winchester，沒花幾分鐘就識破他的謊言。


「Cass 沒能逃出來？」


「Cass 放棄了？」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而Sammy不愧是他的Sammy，自動從他的話語裡拼湊出答案。


「Cass死在你跟前，你看著他死去。」


他不是那個意思。但他想起了那個連轉頭看他一眼都不肯看他一眼的背影，和把他推得遠遠的翅膀。


「他就是……放棄了。」


他突然有股想哭的衝動，以「放棄」這個詞形容一名天使，怎麼想都覺得突兀。
他粗魯的結束這個話題。


「就這樣，不要再說了。」



然後他再也沒有聽見翅膀的聲音。再也沒有。




Fin 2012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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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殺死的同人圖
it's strangely peaceful here, I'd like to stay.

He just let go.
He didn't make it.

其實本來想的是一個天使蹲在湖邊拼湊自己的羽翼的畫面，但還沒有很清晰的感覺。
好了我激動發洩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