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圖大聯盟】#124：吻掉眼淚

題目No. 124  吻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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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目要求：
請用[推理、神秘]的風格，寫出[短篇小說(200~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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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神祕個鬼推理神祕…||||||
指定這種東西都會被我寫成獵奇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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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海克，23歲，剛剛加入城市裡最大的幫派，滿足他冀求了十幾年來最大的夢想：當個警察。


許多人好奇像他這樣，出生於城市下層的孩子，在混亂和失序的世界長大，是怎麼保持清醒不讓自己走歪路，也不受任何一個惡名昭彰的幫派影響，沒被拉入任何一個幫派。希爾的回答很簡單：他只是選擇加入最大最有保障的那一個幫派。


被城市統治者認可的那一個。


他被分派的第一個任務，是護送某個人去太平間。時間非常奇特，精確的凌晨二點三十七分，他得準時出現在凱拉格大道1032號，十分鐘之後得平安無事的把他的對象由側門帶入市立醫院的太平間。


他的護送對象看上去跟他差不多年紀，一名青年，比他瘦小斯文，穿著白色襯衫，戴著細框眼鏡。青年愉悅的跟他打招呼，但是沒有報上名字。


深夜的醫院側門，一名男子等著他們。穿著磨損到快破洞的皮夾克，看上去悲傷而疲倦不堪。男子三步併作兩步衝上前來，一把握住青年的手，如同看到什麼救星似的千恩萬謝。青年只是淡淡拍了拍男子的背，表示安撫。


他們來到太平間，希爾找到指定的冰櫃，拉開。裡頭是個瘦弱的小女孩，有著和男子相同顏色的頭髮。


「跟之前告訴你的一樣，你給我多少記憶，我就能帶多少程度的她回來。但是那些記憶會就此從你的生命中消失，被當做給冥界的過路費。」


青年解釋，冷靜的語調：「我可以讓你再見到你死去的女兒一面，但你要付出的代價可能是永遠失去她，你可能會忘記有過這個女兒。」


「我知道、我知道……」相較之下，男子的聲音顯得不安而微弱：「沒關係的。」


「沒關係的，我知道。」男子重覆著像是也試圖說服自己，握緊的拳頭在顫抖。


接下來發生的事，希爾沒辦法具體描述，但彷彿有誰調亮了太平間的燈光，把本來就蒼白的空間弄得更加刺眼。像被浸在車子的遠光燈照射裡，霧茫一片讓希爾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然後他在跟前的霧茫裡看到了輪廓。


小小的身影，一個女孩。抱著膝蓋蹲在原地啜泣著。


希爾看著另一道身影趨近女孩，男子蹲下身和女孩同高，伸手摸摸女孩的頭，無盡思念。


「爹地，我好想你。」


男子將女孩擁入懷裡，緊緊擁住。


「為什麼你都不來接我？你都去了哪裡？你又遲到了，爹地。」


「……對不起。對不起，讓你等了好久。」


「現在我希望你好好聽我說，我需要你明白兩件事，第一、爹地永遠愛你，你永遠是我的小女兒；第二、你永遠是最堅強的孩子，你足夠堅強也足夠勇敢，所以……」


輕輕撫過女孩的臉龐，男子為她理順頭髮，動作溫柔無限，依依不捨的注視她良久，然後男子在她額前一吻，接著輕柔的吻也落在頰側，吻去女孩的淚水。


「不要哭了。」


「不要再哭了，你是最堅強的孩子。」


男子再次把小女孩擁入懷，抱得很緊很緊。


一個禮拜以後，希爾聽到同事提起郡立醫院的太平間，之前時不時會傳來哭聲，怪嚇人的，同事說，鬧得醫院人心惶惶，總覺得似乎哪個孩子迷了路躲到裡頭去，但怎麼找都沒有結果。


然後呢？


上個禮拜開始吧，沒再聽到哭聲了。謝天謝地。


希爾想起那個深夜，在燈光恢復正常之後，茫然不知所措，問著「我為什麼會到這裡來」「那個孩子是誰」的男子，和一旁靜靜注視他的青年。


青年看上去很平靜，靜靜引導男子往出口的方向走，但那臉上的神情像是自己剛剛殺死了某個人，沉重的負罪感。而在對上希爾的視線時，這神情又回轉為微笑。


輕描淡寫，似乎一切都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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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1312，爆炸了，但沒力氣控制。
有人天生就不會寫短篇啊啊啊=____=+


某些句子是從The Chicago Code裡頭抄來的，想要硬漢風格的現實面，這部製作人讓我學到了不少。

基本上我昨天沒睡覺。
這篇是一邊跟客人聊貓聊狗一邊敲出來的，所以不要問我我在寫什麼。


話說我突然想到這個青年還沒有名字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