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aft

聲明：這篇絕對沒有完整歌詞，想找歌詞的你走錯地方了。=___=+

#Lost in the Echo

這是為什麼我愛Linkin Park的原因。great lyric。
不只是音樂，歌詞還會讓你想寫點什麼，說點什麼。

In these promises broken / deep below
Each word gets lost in the echo
So one last lie / I can see through
This time I finally let you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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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沒打算這麼快動筆的，試試看。短短的。






define your meaning of love.


這對Loki是個不成立的存在，因為他從來就無法明瞭那是什麼樣的情感。


他可以看著，注視著那份情感在他的哥哥與父親之間流傳，可以辨識出父親特別的眼神，雖然只是很細微的差別，微微瞇起眼，變得柔和的視線，脣角牽起的細微線條；可以辨識－－不，不用辨識，哥哥的雀躍興奮總是顯而易見。Loki擅長觀察，而用不著花三秒鐘他就能讀出兩人之間的互動氛圍：他們對彼此是特別的。



那是愛，花了他一段時間讓他理解這個名詞。



他也觀察過人類與人類之間的互動神情，所謂「情人」之間的眼神，他的哥哥看著那個地球女人的眼神，所謂「比在乎還要多一點」的情感流露。



他看到了，但是他不理解。
他沒辦法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當一個人，用那樣的情感注視著自己的時候，那究竟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如果，如果這樣被一個人注視著就是「愛」的話。他對被注視這件事其實也很陌生，因為從來就沒有誰正眼看過他。



沒有平視的視角。他們不是巴不得他低頭示弱，就是用眼角冷冷一瞥，彷彿連對上視線都是一種浪費時間的行為。



所以，「對上視線」這件事也顯得很新鮮。



對上不帶情感的視線，或說更進一步，對上完全在自己掌控之間的視線。



Clint Barton，人類，為敵人工作的人類，被他從敵人那方抓來的人類，人類的專有名詞應該是叫……俘虜，之類的。冰藍色的眼睛，淺得非常不自然的瞳色，這是絕對服從的代表，他可以要求他做任何事，他不會違背任何一道自己的命令。



用不著收服，用不著建立任何關係，用不著嘗試也用不著努力。
直接就得到了。



視線。



平平靜靜，注視自己的視線。沒有惡意，也沒有任何打算強迫他做些什麼。只是等待。



等待他開口下令。



－－如果說，被這樣注視著是接觸「愛」那樣的情感的一部分的話；怎樣生氣發怒怎樣恣意孤行都無所謂，不管自己做了什麼，面前這個人都不會變。都會一直維持同樣的，平靜的注視。



不會有失落。不會有痛楚。不會忽視他的傷口，只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數落他：你偏離了正軌，醒醒啊，Loki。



如果人類都像這樣的話，或許他可以嘗試喜歡他們。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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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來沒打算了解Clint Barton。男人顯得過份平靜又過份服從，到他幾乎忘記了精神控制這件事其實並不代表「完全抹滅該個體自由意志」，只是用他的意志束縛Clint Barton的意志，有點像用更強大的顏色蓋過原本的色彩，然後欺騙Clint Barton的行動傳導神經。


換句話說其實Clint Barton從頭到尾都看得見自己做了什麼，只是他不一定能夠理解。他的意志力被法術層層疊疊束縛著。大多數Loki精神控制的對象，光是維持自我就費盡心神，更枉論掙脫束縛，爭取回幾秒鐘的自我意識主控權。



那幾秒鐘還剛好發生在他說這句話之後。



「……我哥是個混帳。」



精神禁錮被掙脫的反噬如針刺，讓他猛地一痛，一轉過頭對上的卻是笑容。



Clint Barton顯然覺得那句話很好笑。這男人用盡一切力量、無數次嘗試換來的幾秒鐘自由，就用在一個笑容裡。



……毫無意義啊？這舉動根本……



眼睛，不是冰藍色的了。真正的眼眸色澤是柔和的棕色，還是淺淺的，笑起來的眼睛線條微彎。很單純，沒有思考什麼其他，沒有其他目的也沒有算計，就只是因為「覺得很好笑」所以單純的笑了。



不，不對。如果只是那樣還不足以截斷Loki的思考。並不只是因為那個笑容真誠而澄澈－－出現在一個俘虜身上根本莫名奇妙，有誰會對禁錮的人那樣笑？－－而是，他會那樣笑，是因為自己。



自己成了讓某個人露出笑容的原因。



這念頭只閃過幾秒不到，他放Clint自由也就那幾秒不到，但在那段截斷思考的空白裡Loki感到一股陌生的，前所未有的情感。小小的，像指尖大的尖刺，札上了心口。



帶著情感的注視，帶著美好的、善意的情感的注視，當所有其他人都是嫌棄、否定、痛心疾首的惋惜，甚至憤怒……這個人類的反應是望著他，露出如此澄澈的，孩子一般的純真笑容。



當然那絕對只是個錯覺，但這是第一次，Loki感受到自己被當做某種美好的事物對待。



他，這樣子的他，可以讓這個人露出這樣的笑容。



他下意識加深了精神禁錮的強度，嚇了一跳所以把繩子多纏繞幾圈，Clint Barton沒有反抗。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真正反抗他。



而很久很久以後的某一天，Clint Barton再見到他的時候，重覆了這句話。



「你哥真的是個混帳。」



Loki不自覺笑出來，然後才終於明白當時Clint Barton的心情。




－－



made me a promise.


I don't promise anything.



說的也是，像我們這樣的關係，我是俘虜，而你是……，男人停下來做了個手勢，恩，你知道的。然後他沒再說話。



我是你們的神。Loki說。男人挑了挑眉，一個不置可否的表情。那個時候他已經習慣Clint的沉默，而也不大想知道到底Clint怎麼看他，他對人類的想法沒有興趣。人類只要服從就可以了。



當時他還沒有意識到。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真正的想法，他可以計算眼前所見的一切事物，包括對方的心情，但「自己」不在他注視的事物範圍當中。



而其實他們都默默遵守了，當時篤定對方一定不可能遵守的承諾。



當破碎之後他就知道了。




他在承諾破碎之後，才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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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還不錯。不過精神沒有百分百集中味道可能還是不夠。
不過被電到那一段寫一寫自動冒出來感覺還不錯……ww


累了，就這樣。

果然不平靜的時候很難好好寫些什麼……三分鐘被打斷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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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一：AVG我只看過電影，我相信電影是獨立作品，所以我寫Fanfic，也就只就電影來做延伸，不和任何其他相關作品相關。


聲明二：斜線前後不代表攻受，我的同人也不代表絕對的愛情；我只是覺得把他們排在一起會不錯。這是我唯一有興趣想好好刻的兩個人。